薑嶼白做好一切後,他看著立在一旁的醫生。
“好了,可以帶她去病房休息了!”
沈天明驚歎於薑嶼白的獨特點穴手法。
“這位小友,你家裏可是學醫的?”
薑嶼白搖頭。
“不是,但我會醫術。”
謝軍才不相信薑嶼白會什麽醫術。
薑嶼白什麽情況他還是知道的。
眼看自己的風頭馬上要被薑嶼白搶了,他如何能甘心?
“薑嶼白,你別騙人了!
就你那個兩下子我能不知道?
你知道這是誰嗎?
別怪我沒提醒你,他不是你能招惹的,別在這坑蒙拐騙了!
要不是看咱們都是一個地方的,我真不想搭理你!”
薑嶼白冷笑。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你怎麽就知道我還是從前的我?
我從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薑嶼白的話堵得謝軍說不上一句話。
沈天明看出來謝軍和薑嶼白的不對付。
他自然是相信謝軍的。
“你們認識?”
謝軍自然而然說道。
“這個人以前在我們村個一無是處的人,他欺騙了我姐的感情,賣了我姐的房子,現如今沒想到居然坑蒙拐編到您這裏來了。
您可一定不能相信他!”
沈天明看著薑嶼白這樣,還是說道。
“可是剛才那個小夥子的手法不像是個騙子啊!”
麵對謝軍的倒打一耙,薑嶼白也不急著辯解。
隻是說道。
“我家裏曾經有個祖傳秘方,也不知道被什麽人偷走了。
這方子雖然能治療心髒病,可是需要一定的方法。
單純靠著方子抓藥是沒用的,還要配合我獨特的手法,否則就功虧一簣。
我剛剛路過,看到這個小姐,是不是也有心髒病?”
薑嶼白這話說出來,謝軍傻眼了。
原來不光要有方子,還要搭配別的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