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然的保證,在特應局內部傳開了。
作為一個默認走後門進入特應局的人來說,江浩然的一舉一動本來就備受關注。
這一次,突然出口和公羊宏圖要這三天,也難免遭到大家吐槽。
“這丫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居然還敢和公羊部長談條件!”
“什麽條件,那根本就是仗著公羊部長那兒受寵,胡作非為罷了!”
“聽說被抓的那小子,根本就是姓江的那家夥的小舅子!”
“什麽時候,也靠關係辦事兒了?”
“還不明顯嗎?就是從姓江的那小子來之後!”
明裏暗裏,議論紛紛的人不在少數,而且這話怎麽聽,都不算好聽。
但不管這些家夥說什麽,江浩然反正是安安心心地在自己辦公室裏睡覺。
當然,對外那是睡覺。
不過關起門來,到底在做些什麽,反正是沒人知道的。
總之,窩了兩天之後,江浩然才揉了揉蓬亂地頭發從辦公室鑽了出來。
一看到他這副尊榮,走過路過的人,沒一個給他臉色。
“什麽人啊,還真把這裏當家了!”
“羨慕啊,你讓公羊部長也給你分個辦公室不就得了,那也要你有那個本事兒!”
一堆人陰陽怪氣,反正是怎麽看江浩然,怎麽都不順眼。
江浩然也懶得和這些家夥計較,就在醫療區找了個地方洗洗,然後去了白穆良病房。
兩日不見,白穆良的臉色已經恢複了許多。
一眼就看到了江浩然的狼狽模樣,迅速露出了一抹自責。
好歹他不瞎不聾,到現在要是還不知道身在何地,那就真的白活這麽多年了。
“看你氣色不錯,我就放心了!”
“姐夫,我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
“知道就好,以後引以為戒。”
“以後?”
“怎麽,你是還想再犯咋地?”江浩然白了這丫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