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默默還有用,江浩然留了她一條小命兒。
至於虎哥這些人嘛,也簡單,一人廢掉一條胳膊給打發了。
倒不是他突然大發慈悲,而是覺得真把這些人渣埋了,浪費麻袋不說,還汙染土地。
一群人如蒙大赦,摟著那條斷臂,逃也似地從巷子離開。
之後嘛,江浩然就讓默默給她的那個表哥打了個電話,讓這位掌門高徒趕緊過來。
不過兩個小時,門外就傳來了腳步聲。
然後就聽到哐當一聲,大門被人蠻橫撞開,一個頭頂細汗的男人闖了進來。
“默默,你怎樣默默!”
“她沒事兒,不過,你就不好說了!”
江浩然就坐在默默家的沙發上,淡眼看著撲進來的男人。
男子正是默默的表哥,蔡哲濤。
“你是誰?你把默默怎麽了?”
這時,蔡哲濤也才看到了江浩然,隻一眼臉色就冷了下去。
電話裏,默默告訴自己遭到了打劫,所以蔡哲濤才火急火燎地趕了過來。
突然在默默家裏看到一個陌生男人,自然而然就把江浩然當成了歹徒。
當然,默默在電話裏那是真情流露。
可無論是財,是色,在這女人身上,江浩然還真沒啥好劫的。
“聽說,你師父是雁南宗長老,這麽說,你在雁南宗混得也不錯了!”
江浩然說得隨意,不過蔡哲濤聽完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好歹也是個男人,有什麽衝著我來,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麽本事兒!”
“噗!”這家夥一本正經的樣子,直接把江浩然給逗樂了。
很顯然,這丫是以為江浩然是衝著他們師徒來的,卻把默默當成了人質。
得多自戀的人,才有這麽良好的自我感覺?
“有種的把默默放了,有什麽招,小爺都接了,皺一下眉頭,我蔡哲濤名字倒過來寫!”
氣勢洶洶,說話間還巡目在房中掃視,看到緊閉的臥室大門,才閃了閃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