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然也好,尚之南也罷,顯然在這之前都被特應局以不同的形式告誡過。
可如今,雙方還是起了衝突,公羊這張老臉自然不會好看。
不過,尚之南也好,江浩然也罷,沒一個比公羊宏圖弱的。
所以,公羊就算甩臉色,也沒人當回事兒。
一聲冷哼,尚之南壓根兒就沒有開口。
至於江浩然,更沒有去看公羊一眼,撇眼看著雁南宗這一堆人,麵無表情。
那是一種紅果果的無視。
乃至於人家幾乎都把他給包圍了,他到這會兒背著手都還沒有放下來。
看他那一副悠閑自在,卻又冷漠平淡的模樣,雁南宗一堆人一臉漆黑。
甚至比被人指著鼻子破口大罵都還要不爽。
“混蛋!”一個長老沉聲罵了一句,那模樣似乎還想動手。
潘傳江立馬上前把人給堵了下來,冷著臉哼道:“幹什麽,幹什麽!”
“滾開,今天要是不好好教訓這個混賬,我雁南宗的臉,往哪兒擱!”
不說還好,這一說雁南宗等人自然下不來台,紛紛推攘著特應局的人,眼看就要起衝突。
“這也是你的意思?”
公羊眉頭緊皺,瞪眼照著尚之南看了過去。
尚之南自然也感覺到了背後激憤的群情,把臉轉到一邊,沒有接口。
看他這個模樣,公羊本來就皺著的眉頭一下子就皺得更緊了。
“今天我還就把話撂在這兒了,隻要有我特應局的人在,誰要是敢給我給臉不要臉,別掛我特應局不客氣!”公羊的話是擲地有聲,沒有偏袒任何一方的意思。
“我不管你們的臉怎麽樣,可我特應局的臉,今兒就放這兒了!”
公羊後說道最後,目光也轉向了江浩然的方向。
冷,驟然降溫的氣氛,讓幾乎所有人都感覺到皮膚生涼。
剛才還在叫囂的長老,終於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