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屑冷硬的語氣,聽在邱勝男耳朵裏,卻比以前她聽過的任何一句話都還要好聽。
悶著頭,把衣服接了過去。
還有些發軟的胳膊,緩緩攀住了紐扣。
這時才看了江浩然一眼。
江浩然已經關上了車門走到了一邊。
看著他那背過身軀的樣子,邱勝男才悄悄籲了口氣。
一陣窸窣之聲後,邱勝男就著內衣,把椅子濕潤的椅子擦拭了一遍。
這才敲了敲車門。
江浩然回頭走了上去,看著她依舊蒼白的臉色,不自禁地擰了擰眉頭。
回頭往那棟爛尾樓掃了一眼,沒再耽擱,開著車,立刻把邱勝男往酒店帶去。
再次來到這個熟悉,卻從來都陌生的房間。
邱勝男直接轉回了臥室,哐當一下子把臥室大門給關了起來。
時間並沒有過去多久,朱雀和白穆真也到了。
就那一身泥汙大搖大擺地進了江浩然的房間,直接就轉進了浴室。
嘩啦啦一陣流水劃過。
好一會兒,白穆真才穿著一件浴袍從浴室裏走了出來。
捏著一條毛巾在自己腦門兒上用力擦拭著。
末了還不忘伸個懶腰,舒爽地吸了口氣。
就像是這裏是自己家一樣,好整以暇地往沙發上一躺。
江浩然用力擰了擰眉頭,冷眼看在這個女人身上。
“果然,還是酒店舒服。從今往後我就住這兒了!”
一臉隨意,說著話,還在沙發靠背上抹了抹,拿了一隻抱枕,摟在懷裏。
紅潤的臉色,哪兒有半點被廢了修為的樣子,甚至連之前受的上都好了。
當然,這也是江浩然的功勞。
要不是為了給這個女人療傷,他也不會浪費那麽多的時間。
至於廢掉修為一說,那純粹是兩個人和起夥兒來演地一場戲罷了。
當然為了讓這場戲更加逼真,江浩然那還在這個女人身上做了一些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