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可比剛才要開口的那個年輕人要世故得多了。
這三言兩語,就把就把鬼醫那個死了幾百年的家夥一起拉下了水,埋汰上了。
不過,這正合江浩然的意。
畢竟誰都知道鬼醫師從龍門,省得他自己再費心往龍門派上攀扯了。
從某種程度上而言,反而如了江浩然的意。
這不,老頭是橫眉冷眼,義正言辭地在那兒指責。
門外一堆來看戲的,就已經有人先蹙起了眉頭。
“這個老東西,不是早就告訴了他,要他注意說話嗎?”
可惜啊,一看那老頭的樣子,就是一個自視甚高的人,隻怕也沒心情聽那些“提醒”。
隨著老頭一句話出口,在場所有人也都算是聽出來了。
先不說萬裏有多遠,單單就那一口蹩腳的漢語,就讓人知道,這不是華夏人。
“敢情這是來踢館來了!”
也有腦子轉得快得,一下子就弄明白了這老頭一行人的來意。
“好客是我華夏的優良傳統。但我們也沒聽說,有人不遠萬裏,還抬著兩副擔架,一副趾高氣昂把別人家地盤當自己家的客人!”
江浩然語氣不重,不過那不屑的眼神卻渾然沒有掩飾。
從這老頭進門開始,下巴就揚得高高的。
就比如那兩副擔架,就那麽直挺挺地堆在山門口,不知道還以為來尋仇呢!
江浩然半點也不客氣的話語,讓來人立馬就黑了臉。
“哼!”一聲怒哼,老頭顯然被江浩然這話氣住了。
不過,唇槍舌劍顯然不是他們的目的。
懶得在和江浩然浪費口水,直接提出了要和江浩然比上一場。
項目很簡單,就是這擔架上的兩個人。
兩人來自兩個不同的國家,卻患有相同的病症。
為了公平起見,老頭提議彼此診治對方國家的人。
在這之前,老頭還出具了好幾份診斷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