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公羊說得嚴肅，江浩然下意識地停住了腳步，眯著眼睛看了回去。
公羊倒也沒有廢話，直接掏出了一隻嶄新的文件袋，然後丟到了江浩然麵前。
“這是什麽？”
“你看看就知道了！”
公羊並沒有和江浩然多解釋些什麽，隻是在文件袋上瞥了一眼。
江浩然眉頭是越皺越緊，但也沒有猶豫，探手把文件袋給撿了起來。
打開，隻是掃了一眼，江浩然皺著的眉頭，一下子就皺得更深了。
“這是什麽時候的事兒？”
“你明明知道，又何必明知故問呢！”
麵對江浩然的疑問，公羊撇著嘴角笑了笑。
江浩然深吸了口氣，倒也沒再多問，立馬把文件袋裏的東西抽出來展開。
目光遊動，一張一張地看了過去，越看臉上的表情也就越是嚴肅。
這裏麵不是別的，正是華夏方麵對於上次樸敏宣等南高麗武道界人之死，做的調查。
除了江浩然已經看過的殘破的屍體照片，還多了一些關於凶手的消息。
隻是，看著那凶手的照片，江浩然的眼神是直接沉了下去。
“這是什麽東西？”
指著上麵那模糊的輪廓，江浩然壓低了聲音嚴肅道。
背的他沒能從照片上看出來，但有一點他卻看得真真兒的。
那個所謂的凶手，橫看豎看，上看下看，都看不出半點人的影子。
那就像，就像是一個怪物，灰色的身影，就像是穿著一套晦澀的皮襖。
除了和人一樣是站立行走的之外，那尖嘴料要，豎長大耳，完全沒有半點人的樣子。
越看越覺得像是小時候的話本上，擬人化的大灰狼，卻比畫本上畫得更加猙獰。
模糊的輪廓之中，那雙幽藍的眼眸，比起血族變身之後的眼睛還要妖異。
渾如兩顆偌大的藍寶石，正一眨一眨地泛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