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著這一個個神色激動的人影,江浩然卻隻是一臉冷淡。
該喝茶喝茶,都懶得去看他們一眼。
至於他為什麽沒有馬上離開,當然就是為了等這群家夥。
臨走留下的那張餐巾,不偏不倚地飛到了夏玄朗的懷裏。
當然使用過的。
不夠不是擦嘴,而是寫了一串文字。
其實,從夏玄朗被保鏢簇擁步入宴會廳的時候他就已經感應出來。
雖然那個老家夥,表麵看起來,硬朗神氣。
但是其實內息虛浮。
看似威嚴的氣息,也滿是駁雜,什麽不怒自威,那都是強撐而已。
甚至來到宴會廳,連半個字都沒說。
這種情況,江浩然熟啊。
不是糾纏許久的暗傷,就是中毒已深。
如果是新傷,氣息應該還是純粹的,隻是比較羸弱而已。
可那份駁雜,是久經折磨之後修為和隱患長久抗爭之後,形成的規律的波動。
也就是說,從氣息就能體驗出夏玄朗已經自己體內的隱患,對抗日久。
以夏家的實力,當然不可能沒有找過醫生。
不過,明顯沒什麽卵用。
但對江浩然來說,隻要不是斷頭碎心,大腦受損。他都能妙手回春。
醫術,才是他此刻捏在手裏的大殺器,也是最大的依仗。
沉默,卻引起了夏家叔侄強烈的不滿。
夏熠星,第一個忍不住了,碰的一聲拍在江浩然麵前的桌上。
“你能看出來,那就一定能治。跟我走!”
說完,直接抬手照著江浩然的胳膊抓去,想要強硬地把江浩然給拽回去。
江浩然笑了,輕蔑毫不掩飾。
端著茶杯,死死隨手一晃,接著就聽到哎喲一聲慘嚎。
夏熠星遞來的巴掌,眨眼間,就被江浩然用茶杯,狠狠砸在了桌上。
用力抽,也沒能從茶杯下抽得出去。
隨著江浩然捏著杯子用力碾壓,夏熠星也不自禁的再次叫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