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塵的大腦此時變得無比清晰,腦海中滿是大巴群山密林深處的一些景象。
“一隻野兔正在急速奔跑,想逃離獵狗的追捕。”
“清澈的溪流中,魚兒正三五成群結伴遊戲,非常歡快。”
“樹上的鳥兒不停在各個枝頭跳躍,嬉戲打鬧。”
這一幅幅畫麵都栩栩如生,更加生動地展現在蘇塵的腦海中,突然他腦海中出現了黑巫族邊界界碑的畫麵,隻見一個老者和一個年輕人正朝著他們密林的方向不斷打望。
“海兒,這次父親算是將所有籌碼都壓在了這個叫蘇塵的年輕人身上,如果他真的逃走了我也認命,接下來我們兩父子可要背井離鄉了,這幾天我在長老位置自然也得罪了很多人,如果失勢,他們必然回來報複。”
說話的人正是吳天,他一副愁容,滿臉的皺紋又多了幾分,眼看著祭祀比武就要開始,而蘇塵絲毫沒有任何音訊,這讓他十分擔憂,加上之前的種種矛盾,他真怕蘇塵直接撒手走人。
蘇塵收回了神識,這次他驚奇的發現他的神識想比於之前有了巨大的提升,剛才的黑巫族北嶺部界碑離這裏大約有兩三千米,他沒想到他的神識居然比聖火心經上的距離還要遙遠。
蘇塵臉上露出微微的笑容,渾身金光逐漸暗淡下來,最後他逐漸睜開了雙眼。
頓時,蘇塵眼鏡大亮,他竟然發現秦嵐正好躺在自己的麵前,而且手上還有刀子劃過的傷痕,鮮血已經開始逐漸凝固。
蘇塵沒有任何猶豫,從懷裏掏出一些白色藥粉灑在秦嵐的手心,消毒止血,然後從身上的衣服上撕扯了一段布給秦嵐包紮起來。
然後他又從自己的袋子中取出一粒丹藥,這個丹藥呈現出淡黃色,整個外溢著濃烈的靈氣。
蘇塵將丹藥輕輕送到秦嵐的口中,後者緩緩吞下。
摟在蘇塵懷裏的秦嵐剛開始沒有任何反應,但是很快藥效發作了,秦嵐開始大聲咳嗽,然後眼睛微弱地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