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到要收手機,瞬間焉了一群,隻好按照要求打個電話給家裏人報個信。
單嬌抿唇,第一個上前,也是第一個交了手機。
她連手機都沒有解鎖過屏,直接丟進了框子裏,她現在是孑然一身。
胡宴看著框裏第一部白色手機,唇角輕揚笑道:“怎麽了?怕家裏人擔心嗎?”
“不是,我沒有家人,不知道打給誰。”
胡宴聽到後,有些歉意看著她,單嬌搖頭表示沒事直接上了二樓。
他看著單嬌單薄的背影,有些像那幾人十六七歲的樣子,一身孤傲的氣息環繞在她的身上。
到了二樓的單嬌,隨便推開了一個門坐在了靠外的位置上,按下電腦開機按鈕,她摸了摸高配的鍵盤和鼠標,手感真的不一樣。
剛打開電腦,身後的門就被人打開了,單嬌聞聲沒回頭看去,點開遊戲登錄他們給的賬號進入了遊戲界麵。
她身旁的椅子被人拉開,單嬌側頭看去,是一個少年,穿著灰色衛衣,掃了一眼便收回了視線。
solo賽,可是她的強項。
這三年玩的最多的就是單排,因為單嬌嫌別人跟不上她的節奏,還要浪費她時間去救人,有這點時間,她早衝進決賽圈了。
她打了五六把,把把吃雞,身旁的少年都忍不住吹了一個口哨,笑道:“看來,單排是你的拿手絕活啊?”
單嬌輕哼一聲,沒有否認,也沒有肯定的答複。
這兩天,單嬌也特別拚命的練習,常常練到兩三點才走,也有的人是徹夜不走的。
最後一個晚上,單嬌照列練到三點後,就回到了那棟小洋房,開門的時候有些動靜,她也不知道這棟房子突然進了人。
而且那人也不開燈,站在開放式廚房的冰箱那,他喝到一半的水突然嗆了起來,照著冰箱內微亮的光,單嬌還是看不清那人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