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單嬌被金戌要了聯係方式,就在季照清眼皮子底下要的。
單嬌也是出於禮貌和他交換了一下,金戌離開後,還不忘說一句手機上聊。
站在單嬌後麵的季照清,臉色暗沉,盯著金戌離開的背影,隨後將視線落在正在申請同意好友的單嬌身上。
“少跟他聊。”
單嬌聽到疑惑看了他一眼,似乎在問理由。
“聽話。”季照清沒給她解釋,拍了拍她的後腦勺,準備送她回房間。
他邊走邊想當年第一次遇到金戌,就在這家酒店的電梯裏,懷裏還抱著一個女孩,感覺兩人關係極其曖昧。
季照清倒是不會對外說,那是因為這點事根本不值得說,尤其他是韓國戰隊的,作風怎麽樣,他們作為華隊無權幹涉,隻不過現在的金戌把念頭打到了他隊裏的隊員上。
他這次根本不會坐視不管的。
單嬌回房後,手機突然在手心震動了一下,她看去,是金戌。
問她有沒有到房間。
單嬌沒打算理他,把手機扔在**,從包裏掏出基地統一發放的筆記本,她打開連上鍵盤,準備打幾局。
這次用的是她先前打野賽的號,她看著快兩個月沒上的號,接收到一個好友列表的邀請,她點了接受進了房間。
耳機傳來他說話的聲音:“嬌姐,你這兩個月沒上號,都幹什麽去了?”
這聲音有些耳熟,單嬌回想了一下,這才記起對方是她外收來的野生徒弟。
她居然忘了,而且人還交了大金額學費,是個二世祖。
“段嶼…?”
“嬌姐,你這試探的語氣,這才兩個月不見吧,你都忘記我了,我可是你的徒兒啊!”
段嶼每天都在等她上線,還以為單嬌是個騙子卷錢跑路了呢,雖然他也不差錢。
“嬌姐,當時你走的太急了,就教了我兩天,我倆聯係方式都沒加上了,可急壞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