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長離跟著師父學的是中醫。
但是他出師之後，對現代醫學也有很深的研究，特別注意前沿醫學，這些新藥是張口就來！
黃自元當時便被鎮住了，失聲道：“你怎麽知道？”
他想不明白，馮長離並沒有看到他用藥，為什麽就知道了自己用的什麽藥？
馮長離不屑的說道：“王老爺子的情況，一看就是精神出了問題，日日聰是治療這類病最好的藥，而王家又不差錢，肯定會用這藥了。”
黃自元恍然大悟，臉上頓時又露出不屑之色，道：“我以為你真有啥本事，原來是猜的！”
不知道的時候，感覺很神秘，知道了之後，又感覺不過爾爾，世上人大多如此。
“你既然知道這藥是治療精神類疾病最好的藥，還敢說它無效？你到底有多無知啊？”黃自元又質問道。
馮長離看向旁邊的王清遠。
王清遠此刻依然被兩個彪形大漢控製著，但是情緒已經穩定了一些。
不再是剛才發狂亂叫，瘋狂亂跑的樣子，而是好像傻子一樣，隻是不斷的轉動著腦袋四處亂看。
他的目光原本是沒有任何聚焦的，但是馮長離卻敏銳的發現，當王清遠每次看到周棟梁的時候，視線都會稍稍停留一下。
那一刻，他的眼神是有焦點的。
馮長離上下打量著王清遠，冷笑道：“如果我所料不錯，病人剛開始並沒有這麽嚴重吧？”
“剛開始時，他應該隻是經常發呆，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會忘記很多事情。”
“可是他沒有暴力傾向，不會傷人。”
“你給他治療了這麽長時間，用了這麽長時間的藥之後，他卻變成了現在這幅樣子，不但失去了說話能力，隻會好像野獸一樣叫喚，還變得非常暴力！”
“你認為這是有效的治療？”
黃自元毫不示弱的說道：“當然是有效的治療！癌症病人都會接受治療吧？但是大多數癌症病人，最後還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