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蔣妊又氣又怒，可偏偏沒有證據，麵色一片鐵青。
金燕雖然覺得聽楚凡這樣講話挺解氣的，但眼前的事情也不能不解決。
於是，她垂下頭來，打著商量對楚凡說道：“楚凡，你這車確實是挺貴的，真叫我們賠我們也賠不起，你看能不能打個折扣？便宜一點吧。”
徐虛一看金燕幫自己講話，立刻也跟著連連點頭說道：“是啊，不瞞你說，我這車都還沒辦保險，錢都得從我自己腰包裏出，你要真讓我賠大幾十萬的，那簡直就是要我的命啊！”
事到如今，徐虛也不裝了，哭唧唧地把自己沒錢的事情給抖摟了出來。
可楚凡卻並不善罷甘休，又繼續說道：“你怎麽會賠不起呢？你可是搞藝術的！你那藝術館一幅畫就賣個大幾十萬，這可是你剛才自己在樓上說的，還說你的畫千金難求，不少大人物都排著隊想跟你買。”
“你怎麽現在一說賠錢就跟我哭窮？你這可不地道！”
“哎，我那都是在吹牛呢，我那小藝術館就隻有巴掌大點，而且已經快要破產了，我這不是想在金燕麵前擺擺闊才那樣說的嘛？”
“我要真那麽有錢，我剛才在上麵，何至於還得給姓沃的捧臭腳呢？”
一聽徐虛把實話都抖落了出來，楚凡有些好笑，金燕在旁邊也替這位同學尷尬不已。
至於蔣妊，她一臉震驚地看著徐虛，快要被氣死了。
蔣妊一把揪住徐虛的領子，問道：“所以你剛才說要請我去當什麽藝術館的管理，年薪開給我六十萬，也都是騙我的？”
徐虛有些拉不下臉，但也隻能實話實說道：“啊，我就是看你長得漂亮，手裏還有點人脈，想著把你忽悠過來，或許能讓藝術館起死回生，所以才......”
“你這個臭不要臉的東西！”
蔣妊真是被氣瘋了，抬手就給了徐虛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