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和史相在裏麵待了一個多小時,雖然偶爾能聽到問答的聲音,但是隔著門板聽的並不真切。
又過了一會兒,魏晶晶把熬好的湯藥端了出來,幫忙送進了診療室。
不過多時,喝完了藥的史相便自己走了出來。
要知道他進門的時候,可是腳下虛浮,全靠楚凡摻著。
可出來的時候卻腳步沉穩,意氣風發,臉色雖然比普通人還是稍稍紅一些,但也算的上是正常範疇,發根的紅色更是褪去了大半。
如果把現在的紅發剃掉的話,會和正常人無異。
“兒子,你感覺怎麽樣?”
“已經沒什麽大礙了,五髒六腑都很順暢,身上也沒了那種火燒火燎的感覺,現在燒已經退了,你放心吧,爸!”
昏昏沉沉的,病了這麽長時間,難得清醒,史相回答起來幹脆利落,語氣之中帶著十足的興奮。
楚凡微笑著說道:“經過這一次針灸就已經基本上全都好了,這個藥方你們帶回去,裏麵的東西都算不上名貴,堅持再喝一個星期,你就可以徹底恢複,重新開始修煉了。”
魏晶晶聞言,把藥方遞給了史酷。
史酷雙手接過藥方,再也克製不住的老淚縱橫了起來。
“謝謝!楚先生真是謝謝你,第五小姐也謝謝你。”
“我們家幾代單傳,我可是為這個兒子操碎了心,如今總算是妥善解決了,我也可以把心放在肚子裏了。”
就算史酷平日裏表現的再死板強硬,此時此刻也免不了露出了柔情的一麵。
史相這是非常孩子氣的站在父親身邊,一個勁兒的活動著手腳,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顯然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開始重新修煉了。
“對了,楚先生,我剛聽說,你和著金陵的李家似乎交情匪淺,他們家最近得罪了盧爺,所以在建材貨源方麵應該遇上了不小的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