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在一處十分隱蔽的安全屋內，楚凡見到了紀牙。
之所以要在這裏見麵，是因為隻有在這裏，紀牙才是不受成大業監控的。
其實打從他們把見麵的地點約在這裏，楚凡就大概猜到了紀牙一定是受製於人的。
見麵之後經過一番聊天，楚凡總算搞清楚了前因後果。
紀牙這些年一直在幫成大業辦事是沒錯。
但他並非什麽大奸大惡之人，他之所以跟成大業同流合汙，一方麵是擔心拒絕以後會遭到對方喪心病狂的報複。
另一方麵是覺得自己在這個位置上起碼可以周旋周旋，讓受害人能少吃點苦，如果換成一個真和成大業心性相通，沆瀣一氣的人，到時候下麵人的日子隻會更加難過。
楚凡聽完這番話後大受感動，他能看得出來這些全都是紀牙，的肺腑之言，而不是為了蒙騙自己的推托之詞。
人的善惡本就很複雜，紀牙人微言輕，能做到這個程度已經算是盡力而為了。
想到這裏，楚凡點了點頭說道：“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兩害相較取其輕，紀先生，你能做到這個程度，已經算是竭盡所能了。”
“你放心，這件事既然為我所知，我必不可能坐視不理，成大業囂張了這麽多年，也是時候該將這杆刺從魔都拔出了。”
紀牙聽後很是猶豫，一臉沉重的說道：“楚先生，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這些年其實有不少人也曾做過嚐試，可是這個成大業背後的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甚至連我兒子當年都慘死於他們的手上，我和妻子好不容易才把小女兒養大，您真的有把握嗎？”
紀牙並不是不想跟著楚凡一起幹，而是擔心萬一中間失敗，那自己和家人一定會麵臨滅頂之災。
“紀先生，你盡管放心，我一定會保證你一家人的安全！”
楚凡說著就聯係了童京，讓他來親自負責這次的保護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