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裏。
薛勤焦急的來回踱步,心裏頭已經是如同亂麻一般。
肯迪是腫瘤學的重要領軍人物,甚至在國際上也有微名。
可若是在他們醫院教學途中發生了醫療意外的話。
蘇城大學的名聲也有可能受到些許影響。
而且更關鍵的是,肯迪是從省級醫院借來的,要是出了意外,薛勤甚至都不知道如何解釋了。
傑瑞此刻正翻動著一堆資料。
哪怕他是腫瘤學的專家,甚至可以說是子承父業的天才。
但麵對自己父親如今的情況,一點辦法都沒有。
薛勤看著傑瑞的情況,心裏頭也有些煩躁。
“董瑞,你們這些當醫生的,是不是總要麵對無法治療的情況?”
薛勤問道。
董瑞點了點頭:“我聽說傑瑞之前接診的患者都是輕度和中度病期。”
“隻有真正麵對晚期或者說是必死無疑的患者時,才能感受到心境的變化。”
董瑞也有些無奈,但是他經曆過這些,麵對肯迪現在的情況隻能是徒勞。
他看了一眼時間,手機上一通電話打了過來。
不一會兒。
董瑞拿著一瓶黑乎乎的**走進病房。
“別說話。”
見薛勤打算詢問,董瑞突然做了個噤聲的姿勢。
“你要做什麽?”薛勤壓低聲音詢問道。
“這是聶雲龍之前配好的藥方,我打算給肯迪喝下去。”
“什麽?”
薛勤差點驚訝的叫出聲來:“你瘋了?你難道不知道傑瑞從不相信所謂的華夏醫學。”
“你要是給他父親喝這種東西的話,他萬一一會誤會說我們害了他父親可怎麽辦?”
“可事情是在我們學校發生的,無論如何我們都不可能逃脫得了責任。”
董瑞心一橫,雖然說聶雲龍很年輕,但是如此年輕便能夠被聖醫會推薦過來,必然是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