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中醫,你怎麽說都行。”
許凡懶得理會陳醫生的冷嘲熱諷,他按照自己節奏,打開銀針玉盒,脫去夏基霸的上衣,準備施針。
“天啊,真是看不下去了!”夏魚見狀,又開始了抗議。
“娜娜,你怎能如此荒唐?爸爸都要咽氣了,你還要費盡心機的折磨他,還讓外人在他的身上亂刺亂紮?父親一向最看重你,要是知道你其實是個道貌岸然的女兒,他改多傷心?”
夏雪也嚎哭起來,痛不欲生的喊道:“爸爸,是女兒無能,不能保全你的屍身,讓外人如此的作踐你啊......”
她的老公則是咬牙切齒的怒聲質問:“小子,你不好好治病,為何要扒我嶽父大人的衣服?是在作秀嗎?”
“罵你是豬,都顯得侮辱了豬,誰家針灸治療時是穿著衣服的?”許凡翻了翻翻白眼,無語凝噎。
“你們一個個假惺惺的鬼哭狼嚎,不覺得惡心?要哭喪等你們死了再哭,我現在忙著救人,沒空跟你們計較,如果你們再發出一點兒聲音,我不介意把你們變成啞巴!”
許凡眸子閃了閃,舉起了泛著寒光的銀針。
四個還想繼續表演的人,立馬變成了鋸嘴的葫蘆,不敢發出一點兒聲音。
他們愛財如命,更愛自己的身體。
馬上大筆的錢財就要入賬,若是不小心被許凡傷到哪裏,沒命去花,那拿到錢還有什麽意義?
如此一來,還不如先讓這個混蛋再囂張一會兒,等下他治療失敗了,有的是招對付他!
許凡見他們非常配合,心中嗤之以鼻,剛要施針,又被陳醫生打斷了。
“不過是騙人的計倆,還能這麽跋扈,誰給你的勇氣。”
許凡麵無表情的看著陳醫生,冰冷的開口:“它給我的勇氣,你想試試?”
說著,他晃動了一下手中的銀針。
陳醫生頓時感到脊背發涼,身上的汗毛全部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