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大郎,幹了這碗酒。”
許超一邊 念叨,一邊將裝了費迪南德心頭血的碗放到了小吉娃娃麵前。
“哦,許,我的吉娃娃不叫大郎,它叫喀秋莎!”費迪南德抗議道。
“好吧,其實在我們龍國,大郎並不是一個名字,而是對美男子的尊稱。”許超信口胡謅,一邊將碗放到喀秋莎嘴邊,試圖讓喀秋莎喝下這碗血。
喀秋莎眼神中卻露出濃濃的恐怖,身體不斷的向後倒退。
“大郎,我的喀秋莎從來不喝生血的。”費迪南德悶悶的說道。
許超微微愣了一下,問道:“你……喊誰大郎呢?”
“喊你啊,你剛才不是說你們龍國人尊稱美男子為大郎嗎?難道許醫生不認為自己是個美男子?”費迪南德看著許超認真的問道。
“哦……”
許超差點吐血,心中暗道:“麻蛋,老子如果再在外國佬麵前玩梗,老子就是天下第一大傻逼!”
費迪南德見許超表情有些奇怪,便問道:“怎麽了?許,難道我說錯了嗎?”
“草!你特麽錯大了!”許超心中嘀咕,口中十分不爽的說道,“算了,算了,以後不要提這個茬了。你對龍國文化知道的太少,跟你解釋不清楚!安德烈,你來抓住喀秋莎。”
安德烈立刻一把便抓住了喀秋莎,然後熟練的捏開了它的嘴巴,許超直接將暗紫色的血緩緩的倒入了喀秋莎的口中。
“這樣喀秋莎就能被感染了?”安德烈一臉不可思議的說道。
他感覺許超說的話太玄奇了,和天方夜譚差不多。
“兩個小時後,應該就能有結果了。”許超篤定的說道。
三個人便一般閑聊,一邊靜靜地觀察喀秋莎的變化。
喝下一碗血的喀秋莎剛開始隻是膽怯的看著眼前三人,大概心中在納悶為什麽今天的夥食味道怪怪的,而且服務員態度也太粗暴,是不是應該去消協告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