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在說話之中還是有意無意的,把錯誤都推到了張宗的身上。
畢竟死道友不死貧道。
明哲保身保全自己,那才是最為重要的。
說不定在自己的這一番話下,她的工作也能保住,不用滾蛋了,畢竟他的這個餐廳工作了這麽多年,對於這些事情都是駕輕就熟。
而且也是有了一定的地位,如果真讓他離開的話。實在是太過於不甘心了。
白思的目光終於不再死死的盯著賈冰,反而是看向了張宗。
張宗也是有些膽寒,不敢抬頭去看他。
畢竟要是真的比起來,身份和地位,人家那是京城四大家族的大少爺,自己又算是什麽?隻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家族的公子罷了。
和他的地位相比,就算是自己的父親站在白思的麵前,恐怕也隻有唯唯諾諾,不敢出聲。
但是現在,他也隻能硬著頭皮去抵禦白思的壓力了。
要不然今天可真的有些不太好交代了,思來想去,還是隻能把自己的老爹給請出來。
說不定還能有些一些成果。
打定了主意以後,張宗也是硬著頭皮說道。
“白少爺,還是請你給我一點麵子,我爹是張極廣,今天訂了你們酒店的太子包廂。想必你應該略有耳聞。”
現在張宗對林天的身份也琢磨不透了,剛才盡管說他自己已經把這個酒樓的老板拿出來裝逼,但是實際上,他根本就不認識。
即便他想認識,也沒有任何的資格去結識這樣的通天人物。
所以他隻能勉強把這個能拿得出的虎皮扯一下,要不然一會兒說不定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而且想必白思看著自己父親的臉上,說不定會放過自己一馬。
“嗬嗬,不過就是一個小家族的族長而已,你覺得他有什麽臉讓我給他麵子?”
“你把他叫過來,看他配不配?讓我給他麵子。”白思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