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非問古小魚道：
“那老賊在跟我們捉迷藏嗎？”
古小魚望了一眼手機回答道：
“這個老東西是被道上稱做‘佛爺’的經驗老道的那類賊，他在試水。”
“試水？發現我們在跟蹤他了？”陸非問道。
“應該沒有，但他對一切風吹草動都會懷疑，看是否有‘風不正’的現象存在，比如有沒有便衣‘雷子’或‘條子’。就算周圍沒有人，對環境疑神疑鬼也是他們日常的功課。等等吧，他可能很快回來，也可能不會回來。”
“這可奇怪了，”陸非說，“你為什麽說上他當了？”
“因為他在試水時，我們就出去了，已成為他懷疑的對象了。”
“佛爺如果不回來，那真正的目標金疤拉也就不會出現了。”陸非說道。
“所以說，方才我們出去是個失誤，本來我斷定他一準會回來的，可是現在不好說了。”小魚說道。
“這老賊為什麽這麽滑？”陸非問道。
古小魚回答說：
“經驗老道的賊幹活，不會一次性鎖定目標，要全方位地對目標進行判斷，目標出現的大環境是否安全，財物好不好拿，怎樣才能拿到手，到手後如何全身而退。類似的目標要一選再選，之後便是確定。”
“目標鎖定，再決定什麽時機出手幹活，在幹活之前就要試水了，比如這個佛爺，他故意從現場離開，就是要試試有沒有暗中監視他的人，用這種手段來引動監視者露麵，就是其中一種計謀。試水的手段很多，當確定他要幹活的大環境沒有危險，就是出手的時間了。”
邊說著，見古小魚收起手機，裝進包裏，站了起來說道：
“我們該走了。”
“這裏遊人正多的時候，為什麽離開？你斷定佛爺不會回來了？”陸非禁不住問道。
小魚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邁動腳步向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