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10點,綁架陸鐵的人打來電話,開口就問抗抑丙胺配方準備好沒有,
古小魚已經同陸銀商定好,由他跟綁匪周旋,
無論對方是橫是罵,都要沉住氣,不可以言語激怒對方,這對保住陸鐵的性命十分必要,
陸銀馬上回答道:
“正在準備。”
對方果然凶狠地威脅道:
“想拖住我們嗎?想讓警方查到我們嗎?別做夢了!小心我們撕票!”
陸銀看到小魚在對他使眼色,意思是沉住氣,便說道:
“配方是我家爺爺負責收藏保管的,他老人家已不在了。我們查找要費點時間,如果找出來,請問到哪裏交給你們?”
“想套出我們藏身地點?找死!三天期限,過後撕票!聽通知!”對方電話掛了。
“麻煩來了,”古小魚說道,又看了陸非一眼,“總經理,你在想什麽呢?”
陸非回答道:
“這還是一次試探,不說地點,何時交貨,就是在周旋。方才你說麻煩來了,是指的這夥人很狡猾嗎?”
小古說道:
“狡猾是必然的,傻冒去綁人,那可是他自己送死。問題是他們這狡猾的形式可不一般,打電話時他們所處的位置卻是在夜行人很多的大街上,用的還是陸鐵的電話,說明他們坐在車裏,離開了原來的位置,聽他們汽車發動機噪音特點,是一部廂式貨車,柴油動力,載重量2.5噸。”
“你是神!”
陸非隻好奉承大偵探朋友一句,
綁匪是在車內,這從打電話聲音微弱的回音情況也可以斷定,但他沒有古小魚發現的那麽細致入微。
陸銀聽古小魚的判斷後都呆住了,人家的耳朵為什麽那麽靈呢?
“所說的麻煩,就是這夥歹徒,不是一般的狡猾,利用街上夜行人做掩護,廂貨車內的情況又不易被發現,一旦位置被確定趕到那裏,他們早已跑出一公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