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妮的藥廠要繼續開工,
可是現在,她無法出門,
妝容鏡前,她撫摸著還未痊愈的三道傷口,心內傾刻怒火萬丈!
這三道刀傷,還包纏著雪白的敷料紗布,
脖子上那道較長,紗布內還在朝外滲透著血跡。
前胸左右各一道,刀口不太長,但讓她一見,就如同看到兩道令她無限恥辱的鞭痕,
恥辱的鞭子正在一下一下擊碎了她做為女人的尊嚴,
刀痕是切在了她那兩座神聖的玉峰之上,一撫摸到那裏,便回想起那天淒慘不堪回首的人生遭遇,
心中正回**著那三個流氓歹徒下流的話語和嘲笑,
和對她身體的淩辱侵犯!
袁小姐滿身的仇恨,要報,要向胡勺討還血債!
這仇,這債,又豈止一宗?
不久前那個月黑風高的夜晚,無端的一場熊熊大火,燒毀了她傾注一腔心血打造下的藥廠,
殺害了三名守門的保鏢,
奪走了一批文件資料!
這筆仇恨之帳,生死之帳,何時才能清算?!
這滿腔仇恨猶如點燃了引信的炸藥包,隨時即可爆發,
正如地下翻騰著仇恨之火的火山,一噴之時即會天崩地裂!
想到報仇雪恨,袁小姐眼睛中的光焰卻暗淡了,
一個理由,她為一時拿不到致那胡勺於死地的直接證據而焦灼不安,
藥廠被燒,無人機縱火,警方調查尚無結論——當然現在,她不能知道這世界上有兩位叫千裏眼和順風耳的胡大人曾經的爪牙,已被滅口——殺死保鏢的凶手,如石沉大海。
在那之後發生的這場綁架拘禁,惡意傷害案情,
那作案的歹徒,恐怕早已逃之夭夭,可是要向胡勺清算,至少也得抓住那直接作案的凶手才行,
可是那三個魔鬼,叫什麽名字,身在何處,她都無法得知。
胡勺老狗,真他奶奶的奸險狡詐,工於心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