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非問袁小姐,既然胡勺已得到了抗抑丙胺的一批次,
為什麽又綁架了她,難道還想得到第二批次嗎?
豈不知現在,連陸家人都還不知道存不存在一批次以外的批次。
“不是,”袁小姐回答道,“雖然他搶到了一箱子破解第3和第4序列的資料,但那些資料記錄的隻是過程,而不是結論,因為最後的結論不在那一堆資料中。一定是胡勺沒翻到破解的結論,感到他殺人放火,費了那麽大的折騰結果還是一場空,大有被耍受辱之感,惱羞成怒才又把我綁了,繼續追查那第3第4序列。”
“三個歹徒把我拖進一間屋子,抽我的臉,威脅我,拿出個本子,聲稱隻要把抗抑丙胺第3第4序列的藥劑寫完全,就可以放我走。我當然不會給他們寫,就算被折騰死在那裏也不會。但我奇怪,胡勺怎麽會知道我們破解了第3和第4序列的成分?這麽說他在僅掌握一味麻王根的情況下又已經掌握了序列1和序列2嗎?這又是如何掌握到的?神農醫藥公司的人不會泄露,我們掌握到的序列1和2是由陸鐵提供的,破解了序列3和4也是內部機密。於是想到了離廠多日的鐵子,不得不懷疑他,那時還不知道他已被胡勺的走狗綁架,隻納悶他怎麽與胡勺那些人勾連到一塊的?”
“歹徒見我不肯屈服,便開始對我施暴,打得我的鼻孔,嘴角,甚至眼窩都在流血!滿口的牙齒雖然還沒打落,但牙槽已疼得麻木。見我仍是堅挺著,便用繩子把我的手、腳和身體牢牢地綁到那把長椅上,褲子已被扯下,那時我一動都動不了,他們為了撬開我的嘴,就用電警棍電我的全身!這種生不如死的電刑一直沒有停止,直到我已經昏死了過去。”
“接著他們又用水把我激醒,見我還是不說,小頭目便操起裝潢刀……”
袁小姐,一位經曆不凡的少女,慘遭如此摧殘,讓身有同感的陸非產生了極度的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