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此機會,另一位看管便從被砸碎了玻璃的窗口一躍而入,就在劉金定發出一聲聲狂嚎之時,攬住了她的蜂腰,用力將她從窗口推了進去,
被裏麵那位看管將她接住。
聽得這位曾經的金牌大主持奮力吼叫道:
“狗日的!狗日的胡勺,我要咬死你!”
胡勺?咬死?
這讓丈夫聽後又一片茫然了,
老婆被胡勺勾引,無意中參與了犯罪,丟了名節,丟了飯碗,丟了拚力掙紮獲得的榮譽地位,成了階下之囚,
卻原來她恨的還是胡勺,而不是要同她離婚的丈夫?
那麽被她咬下的應當是胡勺那狗雜種的耳朵!
可是怎麽會發生這種現象?她不清楚那胡勺已經做鬼?她不清楚現在她身邊的人是曾經喜歡她愛她的丈夫?
再一看,老婆劉金定掙紮的雙手已經血肉模糊,額角也在流血,這一定是她鑿破玻璃,破窗而出所受的傷。
看管掏出一副鋥亮的手銬把劉金定雙手銬住了,為防止叫喊,用一條特製的長毛巾圍住了她的嘴巴,對開一刀說了句:
“我們走了,後麵的事請院長有時間到我們那去辦理吧。”
妻子被二位拖著走出門去,開一刀望著他們進入電梯間。
一個家,現在又隻剩下他一人,
他開始默默地打掃被發病的妻子鑿壞窗戶落下一地碎玻璃,之後又開始收拾零亂的床鋪,
這樣,他才又發現被妻子服剩下的那兩盒藥品,正是治療抑鬱症的抗抑丙胺。
“她在服用抗抑丙胺”,這是開院長立刻產生的一個意識,
他正在質疑的是,劉金定本來患的抑鬱症,怎麽突然暴發了癲狂性精神病?
莫非與這抗抑丙胺有關?
他記起,曾經為妻子購買了這種藥一共四盒,記得上次妻已服完兩盒,
這兩盒已經服用了半盒,
開一刀拿起藥盒,仔細辯認著上麵的商標,廠家,批號,保質期等重要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