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越平淡地說：“那倒沒有。不過我不相信他的團隊給他立的人設。這種瘋狂立人設，很大可能是現實中的沒有這種人設，所以才花錢立人設。現在人設崩塌也不奇怪。因為他根本就不是他展現出來的這樣。不要太相信別人給你的信息，都是帶著目的的。”
他沒有看出來，但是他聰明。
程遠航佩服地說：“有道理。你很適合幹狗仔呀。”
顧越給了程遠航一個嫌棄的眼神，讓程遠航自行體會。他瘋了才會去幹狗仔。這麽沒有操守的職業是一種恥辱。
再說了，他有不是沒有錢，又不是不能做其他的事情。
“開個玩笑。”程遠航笑嘻嘻地說道。
他也意識到那麽說不好。顧越之前就被狗仔坑過。他這麽說，對顧越來說是一種傷害。
這兩年，這些頂流都塌得太厲害了。程遠航不心疼明星，隻心疼那些粉絲，有些還在為明星說話，讓人很痛心呀。
程遠航對這種想象不是很理解。
於是他問顧越：“你說這些粉絲都是什麽心理呀？這麽喜歡一個遙遠的人，就算是塌房了，還為他們解釋，還依然喜歡他，太瘋狂了。他們喜歡的人不能給他們做任何事情，一點都不關心他們。”
“年少無知唄。別人的遊戲，他們當了真。你看有幾個追星族是年紀大的。”顧越見怪不怪地說道。
程遠航仔細思考著，認同地點點頭。
他驚歎於顧越和自己一樣年輕，卻這麽通透睿智，想法和看法都很獨到。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我頓悟了。”程遠航感慨地說道。
顧越平淡地說：“你不關心那些八卦，自然能夠跳出來看問題。明星就是一種職業，說到底也就是為了賺錢，說到底，他們也是普通人。”
程遠航在心裏嘀咕：我也不追星呀。我也沒有不把明星當成普通人呀。我就是想吃個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