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遠航堅定地說：“對。我要保持。出淤泥而不染。”
顧越笑了笑，支持地說道：“我也相信你。”
他們兩個相視一笑，開心得像幼兒園的小孩子。
這個時間他們的想法還很簡單，是非分明，非常地相信自己，相信彼此。
他們聊了一會，程遠航就去看別人工作了。
他站在旁邊，在不影響別人工作的情況下觀摩學習。
不知道過了多久，顧越看到有人送了一個大蛋糕，一些水果，還有一大束鮮花過來。
他好奇地找小雪問：“誰要過生日嗎？怎麽還有蛋糕？”
“何思的戲要殺青了。他下午就可以離開劇組了。”小雪說道。
她消息靈通，對劇組的很多事情都一清二楚。
顧越疑惑地問：“他怎麽這麽快就殺青了？”
小雪警惕地看了一眼周圍，小聲地對顧越說：“韓導嫌他煩，怕他在劇組惹事，影響拍攝就把他的戲份先拍完了。他的戲份比你還多呢，卻先拍完，一看就知道是怎麽回事。”
“韓導都知道他是什麽人了，為什麽還找他演戲？”顧越不解地問道。
顧越說話也不鄙人，聲音如常，還因為疑惑提高了音量。
小雪嚇了一跳，趕緊跟顧越說：“噓……小聲點。這裏人多眼雜的。這麽堂而皇之地說別人壞話不好，容易被其他人聽到。”
經過小雪的提醒，顧越才小聲一點。
“那是為什麽？”顧越小聲地問。
小雪低聲說：“我也不知道。但是無非就是那麽幾個原因，有關係，走後門，還人情，或者一開始不知道他是這樣的人，被騙了。他也是一個沒什麽名氣的小演員。經紀公司推薦的時候肯定都是說好話，使勁誇，沒有任何缺點。但是實際上並不是那樣。”
“哦。”顧越了然地點點頭。
他就說韓導為人正直，怎麽會看上何思這個流氓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