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越輕輕地搖搖頭，感歎道：“你給我畫什麽餅呀！”
“我說真的。你試一試，衝衝頂流吧，把現在那幾個頂流拉下馬。我覺得你這樣的才適合站在那個位置。”程遠航真心地說道。
顧越被程遠航說得都有點心動了。他不在意當不當頂流。他隻在意把現在的那幾個頂流拉下了。他早就看不慣他們的言行舉止了，嘚瑟得讓人生氣。
“我再好好想想。”顧越鬆口說道。
程遠航開心地說：“我全力支持你。”
他們一路聊著，來到了片場。
其他人都在忙，戴雨和周全在做造型。莫麗今天看著心情不太好，耷拉著臉。
精致的妝容在她的臉上也顯得不好看了。
程遠航看著，決定要離莫麗遠一點。
顧越今天也有戲份。他們都化好妝後，顧越也被叫過去化妝了。
程遠航在旁邊看著，覺得自己也有必要學習一下化妝。技多不壓身，以後說不定就用著了。
韓導突然從外麵進來了，關心地問：“你昨天沒過來，沒什麽事吧？”
“沒事。”顧越隨口說道。
韓導猶豫了一下，小心地說道：“昨天顧總也過來了？”
他問得含蓄，顧越還是知道了他的言外之意。
顧越稀鬆平常地說道：“對。他有點事，過來處理一下，昨天已經走了。”
韓導支走化妝師和程遠航，八卦地問：“顧總和戴雨是情侶關係？上次在民宿，顧總就單獨見了戴雨。你之前都是在為顧總照顧戴雨？”
他就說這麽大的項目，顧卓怎麽說投就投了。他覺得顧越這個岌岌無名的小年輕沒有那麽大的麵子。
顧越輕輕地歎了一口氣。韓導問得太直白了。他都不好回答了。
他思考了一下，含糊地說道：“韓導，你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這些事情不可言說，你也別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