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強那兩口血可是急怒攻心下硬生生被氣出來的,估計要調養幾個月才能恢複如初。
“小子,別裝死,再裝下去,我讓你想死都難!”
跟在賭場內奉承的場景不同,現在維卡斯的地位是急轉而下,由於害怕維卡斯跳船逃跑,一副程亮的手銬,將他的右手與甲板上的欄杆銬在了一起。
“你們!你們想要幹什麽?!”
在被鄭強踹了一腳之後,維卡斯艱難的睜開了眼睛,其實他在暈倒後的幾分鍾就醒了過來,隻是輸給了夜無傷,而且輸得還是這麽丟人,他這個法國賭神實在沒有臉見人,幹脆一直裝了下去。
“想幹什麽?你心裏沒點數嗎?還好意思跟老子說自己是法國賭神,神你媽了個頭,現在我所有的家產都賠進去了,你說我想幹什麽?”
現在鄭強的臉上充滿了憤怒,這一次不僅輸光了價差,還得罪了何先生,以後自己根本沒有什麽立足之地了。
鄭強雖然不會就這麽放過夜無傷但是現在她就想著讓這位法國賭神放一點血出來。
“親愛的鄭強先生,事情我也不想的,誰知道他的底牌是草花三,如果不是你互換了底牌,我也不會輸了,對不起,我也不是那個意思,要怪,隻能怪那小子太雞賊了!”
維卡斯突然發現自己說錯了話,立馬改口。
維卡斯出道至今,從來沒有如此慘敗過,第一輪賭色子被夜無傷亂棍打死老師傅,第二輪的梭哈,自己一開始穩穩壓著夜無傷,維卡斯現在隻覺得是夜無傷偷雞,鄭強讓人互換了兩人的底牌自己才落敗,殊不知如果不是這樣,自己一樣是失敗的下場。
“你他娘的,這個意思錯全在我身上了?”
維卡斯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麵對他的又是鄭強一係列的拳打腳踢。
不知道是不是鄭強終於打累了,甩了甩手之後,蹲下了身,幫維卡斯擦了擦嘴角的鮮血,捧著維卡斯像豬頭一樣的臉說道:“維卡斯先生,不要說我這個人不明事理,原本的五億被你輸出去了,我不怪你,但是後來你要錢,那四千萬歐元,你應該承擔一部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