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嫣將手機的攝像功能開啟,將攝像頭對準了狗蛋的臉。
“兄弟,我都全部交代,能不能放手,我真的快吃不消了。”狗蛋哀求道。
“哼。”
夜無傷看到目的已經達成一隻手拿來一張椅子,另一隻提著狗蛋的手將狗蛋放在了椅子上,確保手機能夠清晰的把狗蛋坦白自己這些年犯罪事實的經過拍的一清二楚。
現在的狗蛋心裏十分清楚寶知道他如果不將對方想要的事情說出來,恐怕真有可能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可是,他卻又有了小心思,他犯下的累累罪行有輕有重,如果到了法庭上,量刑自然也和罪行的輕重有著直接的關係,現在狗蛋心裏在思考著自己應該挑哪一些事情給說出來。
“先說說你把人腿打斷的事情。”夜無傷道。
夜無傷的話不僅沒讓狗蛋感受到絕望,反而是內心的狂喜,顯然是一個沒有審訊經驗的人提出的問題,換成有經驗的人來審問,第一句話肯定是:“你犯下的罪行我們已經掌握了,足夠判你死刑了,現在就看你是否能夠老實交待,如果態度好的話,我也許會向法官求情,或許還可以算你自首,爭取一個寬大處理。
狗蛋立馬交代起來:“那小子,喜歡上小藝,就跟狗皮膏藥一樣一天一封情書,後來小藝實在受不了了,然後小藝就讓我出麵把他打了一頓出出氣,就是下手重了一點。”
這件事情對於狗蛋所犯過的事情來說,完全可以算是誒不足道,更何況事情他也不是主謀,而是他身邊的小美女小藝,就算上了法庭最多自己也就是賠一點錢財而已。
“那個女學生的事情呢?”夜無傷繼續追問道。
看著夜無傷的目光,狗蛋是一刻也不敢耽擱,立馬開口道:“那個女學生是小藝同年級的同學,我看上她了,但是她不答應和我好,於是我就派人將她的小男朋友打了一頓,然後讓芳芳用安慰和散心的借口將那名女學生帶到了隔壁的夜總會包廂裏,然後芳芳給她的同學用了迷藥,然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