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田信長頓時啞口無言,夜無傷的話是一點毛病都沒有,剛在他們沒有說過誰不下注就是畜生養的,偏偏夜無傷就是抓住了這個話柄,他想要反駁都沒法反駁。
“怎麽了?你們島國人真奇怪?怎麽贏了錢比輸了錢臉色還難看,你看你現在這個臉色就跟吃了大便一樣,我這個輸錢的人都還沒說什麽,真是搞不懂。”夜無傷攤了攤手無奈地說道。
中田信長再一次噴出一口老血,贏錢?上一把夜無傷贏了他小一千萬,這一把他才贏了夜無傷一萬,一千萬和一萬差了一千倍,他能樂得起來嗎?能樂和起來就有鬼了。
“這樣吧,夜桑,這一把還是我們兩個賭,和之前一樣,誰不跟注誰就是畜生養的!”中田信長說道。
夜無傷微笑地點了點頭說道:“可以,但是我要有一次切牌的權利。”
“沒問題!”中田信長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
“抱歉了三位,看起來你們還要都休息一段時間了,你們不會介意吧?”
在三個外國人眼中夜無傷的印象完全比中田信長好很多,中田那孫子完全沒有詢問他們三個的意見,而夜無傷卻多次開口向他們取得意見,兩者的差距真的不是一般的大。
“no problem!”三個外國人異口同聲地回答道。
第三場賭局也就正式開始了。
在荷官洗碗牌之後,夜無傷還自己洗了一次切了一次牌。
“好了嗎?夜桑。”中田信長問道。
“開始吧。”
從剛才夜無傷洗牌的動作中田信長就確定夜無傷一定是個門外漢,就那蹩腳的洗牌動作一不小心牌都差點掉地上,之前能夠贏下自己完全就是運氣。
中田信長不知道的是,夜無傷已經牢牢記住了這一副牌的順序,再加上沒人棄牌搗亂,隻有中田信長和自己一路跟到底,不會出現任何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