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江市的天,依舊布滿陰暗。
鵝毛似的大雪,將整個城市覆蓋成一片素白,卻毫無清雅幽靜之意,隻有撲麵而來的肅殺之氣,籠罩了整個東江市!
一幢恢弘清雅的別墅裏,氣氛陰沉。
“查清楚沒有?”
“到底是怎麽回事?”
別墅客廳,衣冠楚楚的青年神色陰鷙,滿眼的怨毒。
“是哪個不開眼的東西,敢動本少爺養的狗?”
“葉……葉少。”
跪在青年麵前的男子,顫栗著抬起頭,哆哆嗦嗦的回答:“是三年前,那個被抓進監獄的唐家上門女婿,陸風。”
“也不知道他怎麽出的監獄,還帶來了十多個很能打的幫手,把我的小弟,全都殺了!”
“帶著唐雲婉那個賤人,去了聚豐大酒店。”
嘭!
葉小偉直接把茶杯扔到了男子臉上,摔得粉碎,滾燙的茶水,直燙的男子嗷嗷叫喚!
“一群沒用的廢物!”
“馬上集結所有人手,給我圍了聚豐大酒店!”
“跑了陸風和唐雲婉,本少把你們通通宰了喂狗!”
男子被燙成了豬肝臉,也不敢惱怒,磕頭如搗蒜。
“是是!”
忙不迭的爬起身,逃也似的離開了別墅。
葉小偉整理了一下領口,臉上露出陰冷的笑容。
“陸風,好一個不知所謂的陸風!”
“老老實實蹲在監獄裏,還能苟活幾年,現在為了一個賤人,主動送上門來!”
“這可就是你自己找死!”
……
聚豐大酒店。
陸風坐在唐雲婉的床邊,緊緊攥著她的手掌,不肯鬆開。
龍一站在門口,滿臉悲愴,卻不敢上前打擾。
真氣幾近枯竭,牽連舊傷複發的陸風,僅僅昏迷了一個多小時,就清醒了過來,再次對唐雲婉施展了獨門針法,九轉岐黃針,強行挽住了唐雲婉的生機。
但是,陸風的身體,也再一次受創,留下了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