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劉婉兒,表情如常,依舊笑的花枝招展,蔥蔥玉指搭在他上移的手上。
縱使趙宣再怎麽用力,也無法往上半分。
這一刻,趙宣徹底確信,她會武,不用百分之八十的懷疑了,她確實會武!
“陛下,別急嘛,今夜人家一定會好生服侍您的。”
趙婉兒笑著起身,小跑到舞者前,舞動九天,碾壓群芳,令一眾舞者黯然失色。
一顰一笑,一舉一動,令人難以挪眼。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趙宣腦袋裏環繞這十字。
正想著,趙婉兒飄然而來,刻意在他周身環繞,揮起的大袖,帶動陣陣芳香。
絕了,真真絕了。
趙宣雖將占有欲展露無遺,一臉癡像!其實心如明鏡,知曉要暫時穩住劉家,就得和以前一樣寵愛劉婉兒!
永寶宮歌舞升平,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坤和宮!
柳如玉,靠著窗框,美眸眺望窗外,心裏多少帶著憂愁。
陛下才寵幸自己幾天,就又去了永寶宮……
他還會回來嗎?
以後還會寵幸自己嗎?
是自己在塌上太木納,才讓他膩的這麽快麽?
“娘娘,歇著吧,天很晚了,陛下應該不會來了。”春兒歎息道。
春兒是和柳如玉自幼一起長大的貼身奴婢,情同姐妹,看她望眼欲穿的模樣,心中不是滋味。
柳如玉幽幽一歎,“陛下,是不是膩了本宮?”
春兒不忍看自己主子跟塊望夫石似的,咬咬紅唇,遲疑道:“娘娘,入宮前奴婢曾在街上聽說書先生說過一嘴,女子若想永迷男子,需在塌上花樣百變。奴婢,要不要給您找些資料?”
柳如玉俏臉微紅,心中竟有意動。
猶豫片刻後,難以啟齒道:“也行,切記,找資料時小心些,別被人看到。”
永寶宮。
嬌笑連連。
“陛下,來呀,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