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管不了了,就由我來管,有什麽問題嗎?”江晨麵無表情地說道。
水逸都快氣笑了,老子這個杏林府十老之一的人,都管不了,你這個臨江來的鄉巴佬,憑什麽能管?
“姓江的,別說我沒有提醒你,我們杏林府的人脈,遠超你的想象!”片刻後,水逸皮笑肉不笑地說道,“胡亂插手我們杏林府內部的事,當心你什麽都改變不了,反而惹了一身騷!”
江晨起身就向外走去,頭也不回地說道:“那就不牢你操心了!”
“年輕人就是年輕氣盛!”直到江晨的身影,在眼前消失,水逸才冷笑著說道,“總以為憑借一腔熱血,就能改變這個不公的世界,可到頭來,能改變的,隻有自己!”
水檀竹不讚同道:“老年人就是這樣,還沒嚐試過的事,就隨意下定論!不試試,又怎麽知道,不能改變?”
“檀竹,你怎麽總是反駁我?你以前不是這樣的!”水逸臉上微微一黑,然後緊張兮兮地說道,“檀竹,你實話告訴我,爹不在這段時間,那小子到底有沒有,對你做過什麽?”
“爹!”水檀竹怒了,生氣地說道,“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樣齷齪!”
說完,便不再理會水逸,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爹怎麽就齷齪了?”水逸不樂意了,連忙追了過去,“我隻不過是擔心你,我怎麽就……”
“砰!”
然而,還沒等水逸把話說完,水檀竹就用力地關上了門!
水逸碰了一鼻子灰,有心想教訓水檀竹兩句,但想到自己這個女兒,實在可憐,又有些於心不忍,隻得歎息一聲,說道:“算了,等你到了爹這個年紀,就能理解爹了!”
說完,轉身離去!
另一邊!
江晨剛走出別墅,劉芒就迎了上來,恭敬地問道:“江先生,去哪?”
“百裏家!”江晨淡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