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上麵安排的,那又是來這裏鍍金的人吧!”
“咱們這裏最好的材料不也多虧了這些上麵人帶來的?”
……
許一秋等人還沒有到,沒有看見他們,就聽到這不滿的言辭。
其實他一直大概猜得到有人會對於他有些不滿,頗有微詞,畢竟他總是各處借用場地場所。
隻需要給江澤剛一通電話,就有相應的地盤和材料,這壓根不是加班加點能夠趕工出來的東西,也就是說他勢必是觸犯了他人的利益。
以前沒有在他麵前顯露,他倒沒有太過在意,自然而然的無視掉了。
可如今看來,該遇上的還是會遇上。
相比於許一秋的冷靜自若,興悅溪反而是最為激動的不高興。
在他眼中,許一秋已經屬於他神明一樣的存在,是值得他敬仰的人。
可如今卻並不知道什麽名諱的人在那裏詆毀,甚至是辱罵,他怎麽忍得下這口氣。
“你們的學識就是教你們在這樣背後議論他人,什麽都不知道,全靠自身揣測?”
和文化人待久了,自身難免也會變成文化人,這說的就是興悅溪本人了。
要是以前他說不定就直接上去哐哐給對方兩拳揍趴下,壓著對方,讓對方道歉。
現在他代表的已經不僅僅是他一個人,還有許一秋的臉麵。
他現在也算是一個文化人,可不能再做以前那種粗魯的野蠻人的行徑。
見來人,最剛開始叫的最歡的人,此時卻將嘴牢牢的閉上。
嘴上可以議論背後走後門的人,但實際上,真的麵對這些走後門的人,他們卻是屁都不敢放一個!
“怎麽現在一個個的安靜呢?有些話隻敢自己在私底下說?”
這種顯而易見的話,沒有人回答,但他們這樣的沉默,何嚐不是另一種的反抗。
“你們的負責人在哪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