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讓所有人在他的外表上都找不到錯處,更是將自身奠定到了一種對方無法栽贓陷害的角落。
“這口才練過的吧。”
“我賭是江澤剛的手下。”
在旁邊圍觀的興悅溪和許一秋咬著耳朵議論。
他們本來就是看熱鬧的,完全沒打算出頭,甚至還希望鬧得更久一些。
時間不久,他們又怎麽能夠將這熱鬧,看得個真真切切呢?
“這鷹國還真是因為弄出了這麽個東西,就囂張跋扈。”
“單從外表看的話,確實還不錯,不是嗎?”
已經見識了更強大的武器的,興悅溪並不這麽覺得鷹國的這個武器有什麽值得大驚小怪的?
他可是曾經處於頂峰的人,對於這些東西,真的半分都不在意。
“許先生,咱們這還不動手嗎?”
“不著急,人家鷹國的人還沒有炫耀成功,咱們這麽著急,可不是讓他們丟了臉麵。”
……
正在許一秋兩人小聲討論的時候,鷹國那邊的人也開始發起了他們的計劃。
“光是言語上說他的參數,想來所有人應該都覺得我們在說一堆空話,那就到試煉場上去看一看,我們此言可沒有半句虛假。”
早有準備的他們在試煉場上已經安排了人手,甚至等人過來的時候,還給足了下馬威!
“那個人好像是之前鷹國他們宣傳的最火的天才,傳說中最出名的特種兵,之前還獨立完成過越南地那邊的緝毒行動!”
“聽說還全身而退,甚至擊殺三人。”
“那就更厲害了吧,據說這鷹國可是很看好他的,這次來的,恐怕就是這位最出色的特種兵!”
......
許一秋兩人聽著周圍的議論,臉上的笑容卻是越來越濃烈:“看樣子鷹國還挺有準備的。”
“這人我確實認識,他的功績沒那麽誇張,就是越傳越離譜。”
興悅溪不滿的說,“要知道他的那個程度我也是能夠做到的,要不是我受傷了,這名頭怎麽可能到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