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達斯害怕暴露,距離還是把控的很遠。
因此話語隻是聽得一知半解,但他大概猜得出適合“龍吟”那把劍有關係的。
畢竟對於現在的鷹國來說,隻有這方麵,才能夠洗脫瓦達斯身上的嫌疑,對於瓦達斯來說,消息的來源不重要。
重要的是有這方麵的消息,那對於他來說,就是最好的結果和功績,讓他能夠成功留下來。
想清楚的瓦達斯直接借由周圍的人流消失,離開的許一秋也在上車之後開口。
“是察覺了什麽東西嗎?”
“我感覺有人的視線在我們身上,我就避開了。”
“視線?”
許一秋挑眉,他對於這些還真的不是很敏感,不過他知道興悅溪不會在這方麵有什麽含糊,所以對方不論做什麽,那絕對是為他考慮的。
“無礙,反正那裏的一些武器我都已經逛完了。”
“那就好,雖說這次真的事情不算大,但那也不能因為一些小人物就破壞了許院士你的雅興。”
這恭維的話是越來越多,多到許一秋都不知道該如何評價此時的興悅溪。
總之就光是對方這些話,就足夠讓他覺得不可思議了。
要知道最開始興悅溪那就是完完全全的不通世事,所有的事情都是公事公辦的態度。
可是現在對方連這種那個溜須拍馬的話都能夠說出來,也是讓許一秋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這就是成長?
雖然說這樣的成長並不是多麽重要,但對於許一秋來說,還是一個不錯的事情。
雖然他不在乎一些甜言蜜語的恭維的話語,但不可否認這些話聽著確實讓人覺得心神都舒服的很。
“好了,這種話你對江澤剛他們說就行了,至於我的話,一切照舊就可以了。”
“那不一樣,這樣的待遇要是許院士你都沒辦法享受的話,我學習這個就沒有用了,更何況我是真心覺得許院士你配得上這樣的讚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