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隻是不想要放棄現在這個狀態。”
這句話許一秋並沒有說謊。
他現在這個狀態出奇的好,他不確定這個狀態是不是隨時都能夠進入,自然是能夠在這個狀態持續的時候多做一點事情就多做一點了。
“可是時間已經到了,我相信許院士你下一次也能夠做到。”
對於興悅溪的勸導,許一秋也不再回話,隻是他的動作並沒有任何想要放棄的表現。
很顯然,許一秋在明晃晃的無聲的反抗興悅溪。
這一次興悅溪沒有辦法,隻好坐在許一秋旁邊給對方遞書,全程都安安靜靜的。
這不過這安靜之中還帶著幾分狡黠的心思。
不停地打哈欠,都是無聲無息的哈欠,但卻是一刻不停的。
作為軍人出身的興悅溪根本不會發生這樣的變故,這樣的行為顯然是對方故意的,可偏偏許一秋跳不出什麽錯處來。
最後許一秋也感覺眼皮子抬不起來,放下手中的書往旁邊一靠就睡下了。
早有準備的興悅溪從身後拿出了的毯子,披在了許一秋的身上。
這個動作熟練的不知道做了多少次。
畢竟許一秋不論是學習還是做研究,那都是典型的廢寢忘食,沒有達到他的要求,幾乎能夠一刻不停的修改到天亮。
第二天如期的開展授課的教程。
原本所有人對此都不是多麽的抱有好的想法,但在教導過程中的提問都被許一秋回答的時候,所有人都發現了許一秋身上的變化。
原本是一個基礎薄弱的不行的年輕人,可是經過了一夜,對方就像是已經學習過一點粗淺醫學的人。
真是怪哉得很啊!
“很不錯,看的出來你下了功夫的。”
臨走的時候,不少人都對此感歎。
他們是真的從來沒有見識過進步如此飛躍的人,尤其是他們留意到那些書籍變換的方向,還有那了略微卷邊的書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