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行為固然不好,但許一秋聽到周圍人的話語心裏麵還是有點不舒服。
三周的時間雖然不說多麽了解一個人,但吳有訓對於這些病人絕對沒有任何懈怠,甚至每次都會為了挽救一個病情危重的人通宵。
可是那些人如今都退在邊上,沒有開口,甚至眼神都躲閃的沒有網吳有訓這邊看。
羞愧?
傷心?
還是事不關己?
畢竟他們的病人已經脫離了危險,已經不需要吳有訓了。
周圍的人會為吳有訓著急的人似乎隻有保安和護士,那是吳有訓朝夕相處的同事。
但真的麵對危險的時候,吳有訓身邊沒有任何人。
許一秋幾乎有一瞬間的恍惚,覺得似乎世界上隻留下一人的幻覺。
“許院士,你沒事吧。”
“沒事。”
抬頭的一瞬間,許一秋被什麽東西閃到了雙眼。
“啪!”
“好小子,你居然有刀!”
興悅溪在戰場練出來的速度自然是沒人可以比擬的,幾乎在男人有異動的一瞬間,直接將對方的手給卸了下來。
之前隻是將對方的手背了過去,並沒有注意到武器,如今保安一個鬆手,險些讓這個男人有可乘之機。
“刀上有血。”
這麽一句話從人群中發出,許一秋這才恍然的回頭。
發現從頭到尾,吳有訓似乎都蜷縮著身子,一直到現在都沒有發出一聲,甚至變換一個身為。
“吳老師,你沒事吧……”
許一秋都沒有感覺到他聲音的顫抖,伸出的手都在發抖。
護士長這個時候帶著平板車在人群中出現,神色嚴肅的開口。
“許老師,麻煩你幫忙將吳老師抬到班車上麵,他需要救治。”
“好。”
學了這麽久的醫,許一秋也知道應該怎麽做,配合另外三人將吳有訓放到了板車上。
摸了摸頸動脈,探了探鼻息,這些都相當的微弱,掃了眼地上和衣服上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