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那我走了。”
就算知道瓦達斯這裏的事情是錢多事兒的,可涉及醫院裏麵的事兒,這個人還是看得明白,沒有為錢一股腦的進去。
這調查人的病房所在地,那不是尋仇的就是尋仇的。
……
第二住院部,18樓。
每個地方都有指示牌,瓦達斯沒有費任何的功夫,就找到了那個病床。
夜深人靜,吳有訓這裏也僅僅隻有一個陪護的人。
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的吳有訓,瓦達斯微微挑眉。
“就是這麽一個病怏怏的老頭研究出了那個武器,怎麽感覺這麽怪呢?”
吳有訓的麵容確實更偏向於柔和,並沒有什麽鋒芒,確實很難讓人想象到是研究大型武器的人,更偏向一位儒者。
當然他也確實並不是研究武器的人,隻不過誤打誤撞。
“算了,不管了,寧可錯殺,也不能放過,誰叫我的任務就是你呢?”
閃爍著寒光的匕首,在手中轉了一個圈兒。
瓦達斯一步一步的走到吳有訓的床頭,最後想要將他解決的這個人的麵容記在心中。
“真是可惜了!”
刀鋒沒入體內,鮮血順勢而出,濺射到瓦達斯的臉上。
享受著殺虐的快感,瓦達斯也沒有多餘的停留,畢竟他來的是一路上太輕鬆了。
“真是奇怪,研究了這樣強大武器的人,居然連一個像樣的護衛都沒有!”
“彭!”
換班回來的學生手上的洗漱用品直接跌落,落了一地。
“你、你是……”
嘴中的話語還沒有說完,一把飛刀“唰”的一下飛了過來。
“嘭!”
飛刀直直地刺入學生的左肩胛骨,一瞬間就將他釘到了門沿上麵。
“啊......!”
尖叫聲頓時響徹整棟樓。
瓦達斯看都沒看那個學生一眼,轉身離去,隻是腳步悠閑的就像是將這裏當做他的後花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