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有訓的葬禮辦的並不是多麽的盛大,甚至可以說一切從簡,他的家人曾說過,吳有訓對於身後事早有預料,大概是因為他做的那一行的原因。
但來悼念的學子卻依舊的多,隻不過這一次許一秋也留意了,楚越別並沒有出現。
“也不知道楚師兄家裏麵的事情困不困難,連老師的葬禮都沒辦法參加。”
“害!”
“隻希望大家都好好的,畢竟這也是老師的願望。”
……
儀式很長,但總體做下來,許一秋也沒有花費太多的時間。
回去的路上,許一秋依舊保持沉默,因為他心中的憂愁怎麽都化不開。
而自知有錯的興悅溪也愣是不敢開口勸慰半句,就這樣沉默蔓延至車廂之中,最後到了軍部的醫院裏麵。
空間飛機的,否則三人都在努力的做著康複訓練,他們如今恢複的已經差不多了。
見許一秋來,禾泱泱就激動的上前,但是這裏麵最嚴重的,也是最想要,得到許一秋救助的。
“我帶來了能夠治療你們三人傷勢的藥物,先試一下吧。”
三人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將許一秋帶來的藥片吞服,沒有多問一句。
首先他們是軍人,最重要的資質就是服從命令。
再加上,他們本身就已經相當渴望這一次的機會,為什麽會放在眼前的機會不用,而放棄呢?
吃完之後,他們就感覺全身有一點發燙,而這樣的感覺也越演越烈,甚至有一種要超脫的感覺。
尤其是他們自身的原本受損的髒器,那種灼熱的感覺,讓他們有點難以忍受。
“好好消化,這些藥還在試驗階段,你們可能還需要做一些上天的訓練,我們一周後見。”
“好的。”
回答完這句話後,禾泱泱的人就回了自己的病房躺下,並立馬按了呼叫鈴。
許一秋也沒有打算再停留下來看報告的想法,他現在心很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