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們知道肖合一背了多大的壓力,更知道這空間飛機被上麵的人牢牢的注視著,甚至都派了一個監工過來。
李議員。
若是這一次失敗,不知道上麵是不是會因為這些風險而停止空天飛機的研究。
他們不想要空天飛機葬送在他們的手上。
本來對方應該是成為舉世矚目的存在,而不是這樣的……
掩藏在曆史的銀河一種。
“不用擔心,我隻有一次我與你們一起。”
聽著許一秋的話,瞬間三個人都慌了,瞬間忘記了之前的恐懼,反而成為了一種害怕和驚訝。
“不是許院士,這、這不是開玩笑的,你怎麽能上去呢?”
“是啊,顯示我們經過了這麽多訓練才能夠稍微上天,甚至還不一定扛得住壓力……”
“我們受傷了倒是無所謂,可許認識你不能啊,你還年輕。”
“對啊,許院士這樣的玩笑真的不要開,我們害怕!”
“許院士,這……”
……
在場的人都七言八語的勸阻許一秋,就是興悅溪都沒有想到,許一秋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你們就知道我沒有精心訓練,沒有對自身進行強化?”
麵對這樣的質問,三人都閉了嘴,但是眼神卻相當的飄忽,把抗拒都打在了臉上。
而興悅溪表示他是最能證明的,可又覺得這是在打許一秋的臉。
要知道這些時日,許一秋不是伏案工作,就是在進行著研究受傷人士後麵藥品研究。
最後成功了,剩餘的兩周時間,許一秋也隻是在為之前的藥片做著優化。
他實在是看不出來許一秋在什麽地方進行了優化。
在場的人雖然沒有提出反駁,甚至連他們的質疑都隱晦的藏在臉上,但許一秋看得真真切切。
不信任、懷疑、質問。
“你們不相信我的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