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的中科院注定不平凡。
一邊明媚如朝陽,一邊惆悵如烏雲。
王守道這邊為首的超導材料可以說用最短的時間做出了最大的成果,不僅節約了一半多的經費,甚至還為往後此類研究推展奠定了雄厚的基礎。
但光刻機羅文這邊的情況就沒那麽好了。
上麵的壓力,外部的壓力,幾乎可以說四麵八方都有一層無窮的牆挾製他們,逼迫他們。
但四納米光刻機的技術可不是那麽好突破的。
五納米光刻機幾十年前就推出了,但中間卻一直都是空白!
沒有任何信息,沒有任何理論和演算。
可以說他們沒有任何依據,困難程度就和開國初期一樣。
“哎!”
這已經是羅文的一千三百多次歎息。
自從國務部傳來消息他們就一直都是愁雲慘淡的。
“羅院士,咱們現在該從哪裏下手啊。”
說完的研究員羞愧的低頭,臉上都寫滿了難受和痛苦。
他們本應該在這裏發光發熱,卻沒有想到麵對的居然是舉步維艱的場麵。
“哪裏下手?之前五納米光刻機分析報告如何?”
“這些是新的資料。”
助理將厚厚一遝的資料遞給羅文,但他低垂的身姿昭示了一切。
資料的內容並不盡人意。
……
高興的王守道走路都帶風。
送資料的羅文注意到春風滿麵的王守道,尤其是王守道炫耀的小臉,截住他去路的身姿。
“什麽是王守道?”
“我們研究出結果了,你要不要過來看看?”
“……”
若是往常羅文說不得好心情好問上一句,可現在他隻想換個地方思考。
“來看看,我聽國務部的說了,你們那邊壓力確實不小,四納米的光刻機已經是新技術了,用的也是新材料,說不得就可能是我們的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