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悅溪幾乎是一眼就看出許一秋內心的想法,對方對於他根本不設防。
就是不知道許一秋是對所有人都這樣,還是因為信任他。
他自然是希望後者的,這樣讓他心裏麵更舒服。
“作為室友,這樣才能夠形影不離。”
潛意識覺得對方這句話說的有點歧義,但許一秋沒怎麽細想,點頭表示同意了對方說的話。
開學的日子很快就來了,許一秋最後都是被興悅溪提醒才想起來臨近日期要離開了。
清華。
其實三個學校都邀請了許一秋去,但許一秋覺得清華要跟進一些,而且這邊的東西更偏向社會,他喜歡這些。
大學生活開啟了,怎麽說都要享受一下生活了。
最關鍵的原因還是因為書籍最後送到了這裏來,雖然不知道對方用了什麽手段,但結果就是如此。
北大的陳國富教授甚至差一點衝到錢鍾麵前打一架。
“你們就是新生吧,這個是學院的指示圖。”
“多謝。”
興悅溪直接接過了旁邊人遞過來的紙張,都很警惕的防備所有經過這裏的人。
“不用這麽防備,這裏的都是學生,沒什麽問題的。”
對於興悅溪這樣的敬業,許一秋不好多說什麽,但還是覺得有點小題大做了。
早就從江澤剛哪裏聽說許一秋的性格之後,興悅溪也不會反駁許一秋的話語,隻是恭順的點頭之後就我行我素的繼續。
有一個早就做了攻略的人帶路,許一秋絕對是這一屆新生裏麵最利落的一個。
甚至他們的寢室最後隻有他和興悅溪兩個人,巧合的讓人不可思議。
“這是江部長安排的?”
“不是,是錢鍾院士的安排,畢竟人多眼雜,許院士你有些設計圖到處亂丟,很容易出事。”
“……”
許一秋是怎麽都沒有想到安排這個宿舍居然有一部分他的自身原因,還以為隻是錢鍾單純的想要體現清華的好處,沒想到啊!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