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甲壳族全部覆灭,血屠夫离开后的一个月中,御兽师徐子枫这边和御兽世家一直相安无事,其原因主要是因为以何家为首的几个御兽世家在第一个地道中离开了。
剩下的中小御兽世家也是自然不值一提,并且这些御兽世家在何家这些大族离开后竟然不要脸面的和徐子枫这边示好,毕竟徐子枫这边的地道越挖越多。
然后在一直到今日,刚好两个月,所有民众已经全部通过地道安全撤离了,如今剩下的就只剩下徐子枫他们最后一批御兽师。
众人没有犹豫,分成多个小队,一同进入地道,顺着地下一路向西,等在出去来到地面的时候,众人可以看见前方远远的屹立一座城防要塞。
不用说,这就是两个月以来,荒古郊区的成果了。
徐子枫和赵子银带头,带着一千余御兽师靠近要塞,经过确认以后,众人被放行,然后徐子枫和其同学老师被一个战士引入一个房间。
此刻的房间内有十三人,他们看见徐子枫和赵子银等人进来,一位先前见过面的指挥官孙涛起身开始介绍,“你们可是回来了,天省的全部民众已经安排妥当了,大部分已经进入地省,有专人负责。
接下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边的六位是六大御兽学院院长,你们认识了,然后头上两位是我们的最高指挥,你们也知道,我就不多说了。
最后除了我,剩下的四位是我们天省五大最高指挥官之四,杨岩将军,郭太将军,王苗将军,百里丛林将军,其中杨岩将军就是之前我和你们说的,荒古郊区最高指挥,核心特区最高指挥。”
众人点点头,赵子银一礼,“各位长官,我是赵子银,身后的这些是我的学生,只剩下他们九个了。”
杨岩扫视一番看向徐子枫,“你就是那位先天御兽师吧!看上去倒是不错,还没成家吧!这男人啊!就是要先成家在立业,我有个女人和你一样年纪,改日你们见见。”
徐子枫没有什么幅度情绪,“多谢前辈的欣赏,我的事是小事,天省的事才是大事,如今民众安全撤离,不知道各位前辈打算如何解决那些怪物大族。”
闻言,最高指挥张贵说道:“目前怪物大族还剩下九个,这就意味着还有九个大地境的强者。
我们这边有我们两个最高指挥加上六位院长,有八个大地境,算是杨岩将军,也是九个大地境。
如此来算,顶尖战力我们持平,可惜啊!其他四位指挥先前自己的大地境基因兽已经老了,其战力最多发挥至泰山境,作用不大,不然的话,我们就会好很多。”
徐子枫问,“决定战局的因素就在大地境基因兽,我们龙上其他三省也有大地境基因兽的御兽师,只是他们要镇守当地不能离开。
虽然如此,可是我们现在的顶尖战力和怪物一样多,而且目前这九个怪物大族不是一条心,只要我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消灭一个两个,剩下的即使他们联手,我们大地境基因兽比他们多。
这样看来,我们还是可以很轻松就赢下这一战的。”
最高指挥之一武安泰说道:“徐子枫,你很聪明,也懂战术,但是你忽略了一点,那就是怪物大族的整体军队实力比我们强大。
怪物们的战斗力都是自身力量,而我们抗衡怪物的力量不是来自自身,而是来自基因兽。
所以在战场上,我们不比怪物灵活,这些怪物也明白这一点,会擒贼先擒王,绕过基因兽来攻击御兽部队。
御兽部队是经过特殊训练的,虽然可以利用默契和阵容弥补这个缺憾,但是你要知道,我们的御兽部队,最精锐的也不过是清一色的巨石境御兽师。
而怪物大族之内泰山境最多,如果我们这些顶尖战力被拖住的话,我们的部队会损失极大。”
武安泰话落,张贵继续道:“你们来之前,我们都商量过了,我们是这样想的,如今怪物大族为了领土,大动干戈,这样的话他们会一直打下去从而分出胜负,到时候我们坐收渔利。
所以我们决定先观战,毕竟如果我们现在出手,会导致这些怪物大族再一次联手。”
这时候徐子枫有道:“各位前辈,我想我没有资格质疑你们,但是我的想法必须要说出来。
以我来看,我们不能等待,而且要先发制人,因为这些怪物大族内战,无非到最后会分个输赢。
赢得得到沃土,输了也不会离开天省,只会找一个相对不好的领地。
到时候它们这些怪物都打完了,我们在出击,它们一样会联手,因为如果输的一方怪物不肯联手,得到沃土的怪物大族也会让出领土利益迫使它们联手。
所以说,如果我们等待他们分出胜负,这个时间无异于给怪物们休养生息的时间。”
徐子枫的话让众人陷入思考,而后是一段时间的沉默,的确,这一点他们没有考虑到,最后各大指挥和御兽学院院长院长对视一眼看向徐子枫,“看来是我们老了,徐子枫,既然如此就听你的,下午整军备战,晚上我们就进攻,打它们一个措手不及。”
而后徐子枫点点头,想起了两件事,便随口一问,“对了,各位前辈,我想御兽世家窝里斗的事情你们已经知道了,你们是什么态度和想法。
还有,龙上北部邻国的虎威国,郭康这个人在哪里?不是说虎威国撑不过半年吗?现在已经过去两个月了。”
最高指挥张贵直言,“御兽世家的事情我们也讨论过了,等天省的事情结束,回到龙上总部,我们再想办法。
至于虎威国的郭康已经一个人回去了。
我们答应他如果半年内天省事情解决,就去一趟虎威国,尽最大的努力救下虎威国最后的人。”
得到答案后,徐子枫对第一个关于御兽世家的问题十分不满意,于是有些怒意,“总指挥,什么叫再想办法,为何不一鼓作气连根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