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樓,地下基地。
“你是…新生?誰允許你進來的?”
“真沒想到,燕霖竟然在死角還留了人。”
某個設施入口處,名為梟的年輕男子已經成功混入了荒樓。
確認了地下各個監控後,一路沿著死角走的他,竟還是碰到了看守的安保。
“喂,問你話呢,誰允許你進來的?”
隨著保安的越走越近,梟這才轉過身,“既然你非要問,我就回答你好了。”
話音剛落,隻見一抹猩紅閃過。
緊跟著,安保的脖子處便多出了一條血痕。
“你…”
絲毫未有感覺的安保剛想采取措施,可下一秒,他卻感受到了一股窒息感。
“唔!”
驚恐的看著眼前的“新生”,他不自覺的想往後退去。
奈何話說不了就算了,這個時候竟然連身體也不再受控製。
“做燕霖的安保有什麽意思,不如加入我們吧。”
隨著梟淡淡的話語再次傳來,安保的瞳孔瞬間又放大了數倍。
“唔唔!”
他眼角含淚,極力掙紮,仿佛看到了什麽恐怖的東西一般。
咕嚕!
一道吞咽聲響起。
再看時,這裏哪還有安保與梟的影子。
院長辦公室。
此時的閆令正在思考怎麽優化禁地問題。
“滴滴!”
結果想到一半,通訊器就響了起來。
“說!”
淡淡的話語在房間內響起。
良久…
“把影像傳來。”
話音剛落,院長室內逐漸變暗,同時,一個奇怪的畫麵也呈現在了眼前。
之所以說它奇怪,那是因為畫麵的視角貌似一直都是在牆麵。
“你是…新生?誰允許你進來的?”
很快,一個聲音就從中傳了出來,乍一聽,這不就是那名安保嗎?
原來,閆令現在觀看的正是安保與梟碰麵的場景。
雙方對話不長,而影像大多數都顯示的牆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