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的語氣非常平靜，臉上甚至略微帶著一絲微笑，就好像正在和一個朋友正常聊天似的。
但，其他人都震驚了。
尤其是趙都尉的部下們，一個個呆若木雞的看著張凡，他們不敢相信竟然有人膽敢如此質問趙都尉，並且，還殺了趙都尉的小舅子，雖然他們昨天就已經收到這個消息了，可是聽到消息和聽到張凡親口承認是兩碼事。
最重要的是，張凡還一副完全不在乎的樣子。
誰人不知元霸很受趙都尉的寵愛？
這是要鬧翻天的節奏啊。
“元霸是你殺的？”趙都尉眼中的戾氣更加明顯了，全身散發著一股血腥的味道。
“對，我殺的，用棍子活活敲死的，因為他該死。”張凡大方承認，並且還把自己怎麽殺死元霸的過程說了出來。
如果眼神能殺人，張凡已經被趙都尉充滿戾氣的眼神殺死了。
此時趙都尉呼吸都加重了許多，可見他的情緒就快爆發了。
旁邊的鍾大力指著張凡，怒聲道：“放肆，你可知元霸是誰？”
張凡瞥了他一眼，像是看待小醜一樣，說道：“你還不夠資格在這裏叫囂，乖乖的滾一邊待著去。”
鍾大力什麽時候受過這等欺辱？當即一張臉憋的通紅，眼看就要爆發，趙都尉冷冷的掃了他一眼，他滿腔怒火瞬間就像被人從頭到腳澆了一盆冷水似的熄滅了，他什麽都沒有說，乖乖的退到了一旁。
張凡切了一聲。
這一聲切，差點把鍾大力氣出內傷，他咬著牙，攥緊拳頭，渾身微微發抖，但就是不敢爆發出來，因為他知道，趙都尉已經識破他剛才汙蔑張凡的謊言了，之所以沒有責罰他，純粹隻是給他一個麵子和一個機會罷了。
趙都尉的性格他非常了解，如果自己再繼續出聲，必定會受到嚴懲，所以就算再怎麽生氣，他也隻能憋著不敢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