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
劉子豪連吐了幾口才覺得稍微有些舒服。
吐完後，他怒視著張凡，雙眼血紅道：“小子，你...等著...死吧！”
牙齒掉了，還被打吐了，這句話說的不清不楚，別說張凡，就連劉子豪自己都聽不懂自己在說什麽。
可是這一點也不妨礙他用威脅憤怒的眼神瞪著張凡。
他的老板能在這種地段，開出全市最有名的海鮮酒樓，又豈會沒有背景勢力？
張凡在這打的是他，可實際上打的卻是他背後的老板。
這件事一旦被他老板知道了，張凡的下場將會淒慘無比，絕無例外。
“買不買？”
張凡往後退了兩步，剛才劉子豪說話的時候，粘稠的混合物加上嘴裏的血，差點就噴到他的身上了。
當劉子豪再次聽到張凡問自己買不買單的時候，他笑了。
他笑起來的時候，嘴巴張開了，缺少了門牙，看起來有些滑稽，可他發出的笑聲卻陰冷至極。
“小子...有種...你別走。”劉子豪含不清楚的說道。
“我不走，我還等著你請我吃海鮮大餐。”
張凡拉了張椅子過來給劉子豪坐下，然後鬆開手，自己繞到另一邊坐下，並示意靈芝也坐下。
靈芝坐下後想勸張凡趕緊走了，事情鬧大了不好，不是她怕事兒，主要是鬧大了萬一被她奶奶知道，她會挨罰的。
而且她也不想張凡與別人發生太激烈的衝突。
可張凡卻好像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麽似的，給了她一個放心眼神，說道：“沒事，有我呢。”
不知道為什麽，靈芝聽到張凡說這句話，本來還有些慌張的心頓時就靜了下來。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今晚全場消費的單，買不買？”張凡輕貓淡寫的問道。
“買...”
劉子豪突然不像剛才那麽堅持了，應了一聲後，立即對趕來看熱鬧的廚師使了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