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露出了一絲具有深意的笑容，答非所問道：“有些事情，說透了，講明白了就沒有意思了，揣著明白裝糊塗並不是一件壞事，相反，有時候還能救命。”
張凡這番話，已經說得非常清楚明顯了。
要是對方再聽不懂的話，他也沒轍了。
其實剛才關鍵時刻，黑寡婦要把手伸到枕頭下麵的時候，他就已經察覺到黑寡婦的異樣了。
雖說當時的黑寡婦還是一臉舒服迷離的樣子，可張凡是什麽人？
他是經曆過無數大小戰役，真正的從死人堆裏走出來的人。
對於危機來臨的預感，他比任何人都要強烈百倍、甚至是千倍。
隻不過黑寡婦的殺意並不重，而且明顯是金海市本地人，不像是其他國家趕來刺殺他的特工殺手之類的。
要不然他會說這麽多的廢話？
他隻是想放對方一馬。
至於對方為何要殺自己，其實也不難猜到。
肯定是八大家族在背後搞的鬼。
“你是什麽時候猜到的？”
“其實之前我不太確定，隻是有點懷疑而已，直到剛才你準備把手伸到枕頭底下的時候，我才確定你的意圖和目的。”
本來張凡沒打算解釋，他想直接離開的，也算是饒黑寡婦一命了。
不是他心有多麽善。
隻是對方剛才在跟自己做的時候，的確是完全投入進去了。
所謂一夜夫妻百夜恩。
他和黑寡婦好歹也是一兩分鍾之前才發生了關係。
隻要黑寡婦不是他國派來的人，饒她一命，並無不可。
“是我太明顯了？”黑寡婦皺眉，問道。
說實話，黑寡婦此時內心非常震驚，她敢說自己要對張凡下手的時候，其實沒有一絲殺意，她當殺手已經很多年了，一直保持著零失誤的記錄，是金海市殺手界的傳奇。
她憑的是什麽？
身材？樣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