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老神色如常：“能說來聽一聽嗎？”
“比如說吧，我收買了林振餘殺了林四明，本來我計劃利用林振餘，掀起一場血雨腥風，就此**滌所有世家……”呂向東很失望的歎了一口氣：“可惜林振餘死了。”
肖老明白呂向東的用心：“想要覆滅這些世家，最簡單的辦法就是讓他們互相爭鬥，最後落得幾敗俱傷。”
“是的。”呂向東點了一下頭：“我就是這麽計劃的，奈何被吳明破壞了，這可是你的得意門生。”
肖老麵無表情沒說話。
“林振餘就是吳明殺的。”呂向東繼續說道：“現場沒留下什麽痕跡，手腳幹淨利落，正因為如此，我知道是吳明，因為隻有吳明有這個水平。”
肖老沒正麵回應呂向東的話，隻說了一句：“有什麽我能幫忙的嗎，隨時願意效勞。”
呂向東嘴角微微上翹，似笑非笑問道：“你讓我幫你完成這個計劃，你會答應嗎？”
“不能。”肖老搖頭：“我雖然一向尊重你，但對你的很多想法，實難認同。”
“如果按照我的計劃，可以徹底**滌這片土地，對老肖你個人也有莫大的助益。”
“我歲數大了，在向上也升不上去，已經無心仕途，隻想在有生之年，力所能及再做點事。”
“雖然你這麽說，但我知道你不甘心，你有自己的一套想法。”
“你說的沒錯……”肖老坦率承認了：“你我都有各自的想法，在一起共事好幾年了，誰也不能說服誰，所以還是省一省口舌吧。”
“你這一次算是明確拒絕我。”
“是的。”肖老點頭：“你沒有權力領導我，當然我也沒法指揮你，我們就各自保留意見吧。”
“我不會放棄的。”
肖老微微一笑：“那麽以後大家各做各的？”
“可以。”呂向東點頭：“看誰最後能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