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隻有女助理才能做，其他人不行。”
“保鏢也不行？”
“你想給我做事？”韓蓓眼珠一轉：“那你現在給我幫個忙。”
“什麽？”
“去給我買兩包衛生巾。”
“你開什麽玩笑。”
“你不是認為我不需要女性助理嗎。”韓蓓冷笑著說：“陳甜甜能幹的活兒，既然你也能幹，幫我買衛生巾就是陳甜甜的工作。”
“我能不能收回剛才的話。”
“不能。”韓蓓輕哼了一聲：“你趕緊去，老娘這會讓肚子疼，著急用。”
吳明隻怪自己剛才嘴欠，說了不該說的話。
這會兒沒辦法，隻好離開韓氏集團，在附近找了一家倉買。
問題是吳明根本沒賣過這東西，不知道包裝是什麽樣，也不知道倉買有沒有。
於是吳明隻能去找倉買老板：“那個……你這有那玩意兒嗎？”
“啥玩意兒？”
吳明用非常低微的聲音回答：“衛生巾……”
老板沒聽清楚：“你說什麽？”
“衛！生！巾！”
“不用說這麽大聲，我又不是耳背！”老板有點幸災樂禍，故意大聲問了一遍：“你是要衛生巾對吧？”
吳明一臉黑線：“對……”
“你要日用還是夜用？”
“隨便。”
“我們這裏還有加長帶雙護翼的，環保去除熒光劑的高端品牌，你要不要看一下？”
“一樣給我拿一包。”吳明實在不想繼續說下去了：“趕緊結賬，我趕時間。”
“我們這有衛生間，你要不要現在去換上？”
吳明有點想要罵人了。
老板看出吳明心情不爽，沒再繼續嘴欠，把衛生巾放到透明塑料裏，交給吳明。
吳明拎著這一袋衛生巾，剛回到韓氏集團，說巧不巧碰見李福龍。
李福龍眼睛非常尖：“你這是買什麽去了？”